两杯深橘色的长岛冰茶送上,廖黎明小小酌了口,惊喜道,“好好喝,完全尝不到酒精味,是可乐的味道!”
他又连着酌了几口,奚文柏按下他的酒杯,尝不到不代表没有,可乐的刺激掩盖住四十度的烈酒,像是一场完美的犯罪,被害人被表象迷惑,亦步亦趋地渴求更多,最后喝到酩酊,长醉不起。
长岛冰茶,在某种意义上是作茧自缚的代名词。
钻石切割式的杯底折射奚文柏俊朗的上半张脸,廖黎明被音乐声炸得脑袋发昏,长久压抑在身体里的躁动因子开始作乱,情不自禁地再次将唇贴近杯口,想要得到更多妙不可言的液体。
“这酒后劲足,你悠着点。”奚文柏说着,自己抬杯喝了一大口,见廖黎明果断趋身向前,温软的触感随即锁上他,奚文柏防备不及,还未尝出个滋味,就被他从舌间掠夺走多半。
“老板在这里,我有什么好怕的?”廖黎明挑衅似地睨着他,舌尖殷红,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是浑然天成的媚态。
“真不怕?”
“真不怕。”
他说不怕的时候,眼底已经起了层氤氲水汽,奚文柏抬抬下巴,“那就都喝了。”
廖黎明一饮而尽。
午夜十二点,歌舞升平,他记不太清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好像是被奚文柏箍在怀里,穿过不断蹦跳的人群,然后在洗手间的门口就开始接吻,脚步不停,一路吻进隔间。
落锁声起,奚文柏急切地抚上他发烫的身体。廖黎明刚刚开始醉酒,神情迷茫,面上透着红晕,他喘息声粗重,双手下滑,胡乱去解奚文柏的皮带,他以情`欲勾起情`欲,以叫人难以忍受的语气说想要。
“我可以解开的……我没喝醉。”廖黎明挡下奚文柏的手,扯开了皮带扣。
当酒精和欲望一起上脑,奚文柏动作稍显粗暴,顶撞愈发不受控制,廖黎明承受不了,攀着他肩膀,湿着眼睛求他轻一点。
奚文柏进得更深了。
他的唇摩挲过廖黎明脸庞,一点点吻去泪珠,“以后这种酒,只能在我面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