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我爹娘给卖进宫里当太监的,然后我不愿意就咬伤了那人,跑了出来。”
少年时的莲香还不叫莲香,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唤——言安。
“反倒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穿男人的衣服,不嫌害臊。”许是吃饱后,使得言安的话都多了起来,并且他不认为一个弱小的娘娘腔能对他有什么威胁。
“我…我是男的,怎么不能穿男子衣服。”再一次被人叫做女孩子后,连时葑都带了几分恼意,白|嫩的小手下意识抚摸上了脸。
不禁纳闷道:难不成她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长了一张怜儿脸吗?所以才会导致母后不喜她?
“哦,你是男人啊,还真看不出来。”吃饱后的言安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不带半分留恋的转身离去。
“这里是皇宫,你要是随意走动被当成贼人抓起来,或是被那些抓你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时葑看着好不容易有一个不嫌弃她,肯跟她说话的人要走后,下意识的出声挽留。
“我不走,难不成你收留我不成。”言安不过随口一说,想不到那傻子倒是生怕他会反悔一样,飞快地应了下来。
连带着现在躲在床底下的他都还是纳闷不已,特别是这屋子给人的感觉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时。
另一边的时葑等月上柳梢,繁星点罗盘,才得以回去。
“白姑姑,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时葑看着还欲跟她进来之人,忙出声制止,只因她可没有忘记她的房里还藏了一个人,更是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胆大之举。
“好,不过殿下可记得要早点睡,明日还需早起。”
“我知道的。”
时葑接过那盏月缸,进殿后并将其放在床边的紫檀绿柳几上,将前面藏在怀里的肉包子给拿了出来,眼眸亮晶晶道。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