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来访,是我的不对,还请姑娘见谅,还有我不是存心挑姑娘沐浴的这个时间点进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进来的时候,恰好撞到姑娘在沐浴时。”
话越解释到最后,连安然都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那你既然知道我现在是在沐浴,还不赶紧转过身去,虽说你我二人都是女子,可我也万不能被其他女人给看了占便宜去。”
时葑说着话,还将身体再度往水下沉了沉,连那胸前都用手给死死捂住,硬是不肯露出半点儿风光来。
“还有奴家虽是女子,可也不喜欢被另一个女子光明正大的给瞧了去。”
她最后一句,隐隐带上几分恼羞成怒的媚态,更衬得安然就像是一个深夜□□而进的登徒子无二。
“啊,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前面还未曾觉得有什么的安然,此时同样红了脸的转过身去。
脑海中则不断浮现起,最近几日安逸的时不时走神与恍惚。
还有刚才见到的那位姑娘沐浴之时,当着端得上出水芙蓉清水去雕饰,别说男人,就连她一个女人都看得口舌干燥,也难怪那位呆子会动了心。
“那你记得不要偷看我。”
“在下不会,还请姑娘放心。”
得了再三肯定后的时葑在起身后,飞快将那先前被掩藏在衣衫上的人|皮面具带上,并且将那沾湿的发放下。
安然耳边听着女子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时,这嘴里头想说的话却再也藏不住了。
“姑娘可认识前些日来寻你的那位公子。”
“嗯?”正在穿衣中的时葑闻言,手上动作微顿了下,亦连那张虚假的面皮上都浮现出一抹略显诡异的笑意,连先前慌乱中扣错了一根带子都不予理会。
“那么不知姑娘和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安然话里的最后一句满是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