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珍贵妃又发病了, 吵着闹着要见陛下。”明知里头在发生着什么,可那传来传话的宫女还是不怕死的硬闯进去。
“陛下。”时葑弱弱的推了下身上的男人。
“爱妃可是不愿。”
半撑着手腕,停留在上方的男人伸出另一只空出的手,满是暧昧的抚摸着她的那张娇艳红唇,眼中的笑意则在不断的增加中。
“妾身并非是不愿,而是觉得陛下应当先去看看姐姐才是, 不然姐姐要是真的出了个好歹可怎么办,届时就是妾身的罪过了,妾身可不想在刚进宫的头一日里便良心不安。”
“爱妃倒是心善。”
时渊说着话时,人却并不急着起身,而是欣赏了身下这具万千妖娆的躯体好一会儿,方才在殿外宫女的焦急声离去。
等人离去后,先前一直守在殿外的宫女这才走了进来。
“小主,可要沐浴?”
“自然。”
何况她这身上一旦沾了其他人的味道,难免会睡不着,甚至还是她最为厌恶之人的味道。
等朱红宫墙中彻底入了夜后,许是许久未曾见到那人,导致她梦到前些年被关押在府里一些往事。
这个不长的梦,使得她很快清醒过来,甚至她还在里面发现了一只躲藏许久的小老鼠。
不曾点燃半点烛火的宫殿中,已然睁开眼的时葑目光幽幽的注视着某一处许久,方才红唇轻启,冷笑道:
“不知阁下跟了奴家那么久,可曾有查到什么有趣的事不曾。”
“自然是收获颇盛,我倒是不知当初的废太子,现在的宸王竟是一个女儿身,更恬不知耻的与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厮混,你说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