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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身为陛下的臣子,自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字,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一个让表忠心,一个连忙磕头以表。

像极了一场各怀鬼胎的狐狸会面。

时渊许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连带着眉梢间的阴郁之色在顷刻间都淡漠了几分。

“你说朕的好皇兄明日便要出嫁,那一旦挣脱了牢笼的疯狗又会做出什么可笑之事,朕可真是拭目以待。”

“…这…臣倒是不知,只是这前往青阳国的路上倒是不见得会太平。”

刘言锐利眼眸半眯,不时抬眸注视着那于火光中燃烧为灰的信纸,飞快的记下所见的几个字眼,等到时在凭借记忆推算演练一二。

“你是不知还是不敢说。”男人锐利凤眸半扫,转身回望的漆黑视线满是带着审视之味。

“不知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心知若是在充傻装愣下去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刘言半抬起了头,与之男人对视。

“朕自是想听真话,还有这一次表哥也会随着皇兄一同嫁到青阳国,爱卿身为表哥的当年好友,难不成就没有半点儿不舍。”

“陛下都说了是当年好友,那么臣又有何有必须去看的理由,说出来不过就是徒增加了几抹笑话。”

“陛下先前说是让臣说真话,臣的猜测,应当是同陛下心中所想无二。”

毕竟怀揣着那么一个秘密的人,怎会甘心嫁予他人,还是以一男子之身嫁予另一男子。

“谁!”

正当二人细说间,冷不防听到屋檐上传来的细微声响,等他们二人赶出去时。

那檐上的灰鸟却早已寻不到半分踪迹,宛如一只夜鸟飞来,后又展翅离去。

今夜未眠之人好像格外多,连带着月色都朦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