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我二人知道是假的,可其他人不知道。”
“也对,可是二者之间又无任何关联,再说你玩我的,我玩你的,不就成了,还有你有洁癖并不代表我也有。”
还有,她觉得她前面说的做的并没有哪里不对啊?可这该死的男人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时葑。”强忍着额间青筋直跳的林拂衣冷着声,唤出了她的名。
“嗯,叫我干嘛。”
“闭嘴。”
“你说你这人,除了叫我闭嘴后还能做什么。”
“你要是再不闭嘴,信不信我………”一句话都未曾说完整的林拂衣反倒是先一步红了白净的耳根子,最后那句,却是怎样都不肯说出口。
“信你什么。”
时葑话才刚落,便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一双瞳孔瞪得大大的,俨然一副受惊过度,连动作都给忘记推开了的傻愣愣兔子样。
等回去的时候,俩人皆是脸红红的,像极了那等猴子露出来的红屁股。
“那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门外看一下人送来了没。”话落,时葑逃似的跑出了这不大的院落。
林拂衣则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后,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了下他的唇,回想起刚才的触感,好像比想象中要好,亦连唇角的笑意都不自觉上扬,连他都没有发现,那盘绕在心头的乌云如被人用手拨开,重见光明。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唇也能那么的软,更带着淡淡的香味。
同时,他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昨晚上被打晕后关押在房间里的穆生才刚醒来没多久,便被突然推门进来的响动声给吓了一跳,加上先前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乍一遇到刺眼的光,总会下意识的半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