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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落水的女眷在城主府里真的出了什么大概,想来也是一桩麻烦事。”时葑无趣的将目光收回,继续注视着湖里游鱼。

“时公子说得是,恕锦绣先去处理一些事,还请时公子在此稍待片刻。”

因着府中没有能主事的女眷,使得阳锦绣即便在不愿也得先行离去,何况她说得对,若是那人真的出了个好歹,对他们而言也是个麻烦事。

“好。”

时葑等人走后,刚打算在洒一把鱼食喂鱼时,她的手冷不防被男人给抓住,手中被放进去了一把新的鱼食。

“你来了。”她眼皮都未曾掀动半分,继续喂着池中游鱼。

“嗯,我若是在不来,你还拿什么喂鱼。”男人一句浅笑至她耳畔处响起,因着离得过近,亦连他身上清幽的竹香也飘进了她的鼻间。

“那我还得多谢你了,林大公子。”

来人不是他人,正是本应在男院中的林拂衣。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的你我二人何需那么见外,反倒是这么冷的天,你怎地才穿那么点。”

“我倒是觉得还好。”时葑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方才觉得冻僵的身体暖和了几分,特别是她的手心中还抱着对方塞过来的翠枝牡丹绕青梨汤婆子时。

她的视线望向不远处的一枝出墙红梅,悠悠道:“你说这天是不是快要变了,连带着我的右眼皮总在跳着。”

“这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着,雪客无非就是想太多,反倒是这几日下来,可有摸清城主府的布局了吗。”闻言,林拂衣轻笑出声。

“说到这个,我整日陪着那位大小姐游玩,哪里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反倒是你那边如何。”时葑收回了目光,又将身上的斗篷给搂了搂。

“和你不过是半斤八两。”

“你说,若是我入赘到了城主府,那么现在遇到的难题是不是就会迎刃而解。”亦连那书房重地都能寻了理由入内,而非是像现在的无头苍蝇寻不到半分头绪。

最重要的是,那幅画到底被藏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