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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连带着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了毛病,居然会对一个男人起了这等恶心的念想,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求我啊。”在听见‘他不会’三字时,连时葑的眉梢间都染上了几分小人得志。

“时葑。”因着压抑过久,男人的嗓音又哑又酥,亦连他的身体都像是要镶进她的身体里。

“你若是在不帮,我不建议我先来帮你的,这样你我二人可还公平。”随着话落,他桎梏着她腰肢的力度竟比之先前加重几分。

“别别别,我帮还不行。”紧咬着牙根的时葑拍开他的手,闭上眼认命说服自己是个传统的手艺人。

耳畔处则断断续续的传来了男人低哑的鸣唱,竟比那来自远方撒旦作法时还要来得勾人心神。

特别是那温热的吐息,细细的,薄薄的,暧昧的喷洒在她略带敏感的耳垂处时,亦连这室内的温度都在节节攀爬。

“你能不能快点,老子等下还等着要去吃饭。”等过了半炷香后,时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非人折磨。

“闭嘴。”脸颊绯红,双眸间朦胧着氤氲水汽的林拂衣哑着声儿催促道。

“要我闭嘴也行,老子不伺候了!”说完,便怒着当那甩手掌柜。

“时葑。”

“干嘛。”

“亲我好不好。”

“我不………”话都还未说,她那破皮的红唇再一次遭受到了非人折磨,并且某人的脸上也再多了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昨天是左边,今天是右边,这一左一右的,倒还真的是挺对称的。

等他们出来时,发现那阳家兄妹早已离开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刚从外面买早餐回来的高燕则若有所思的盯着时葑那红|肿的唇瓣看了好一会,方才移开眼,并将手上的买来的小笼包和豆浆馄饨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