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这都还没有做什么呢,太子殿下怎的便先哭上了。”眼眸带笑,只着了一件单薄亵衣的莲香半跪在床上,缓缓朝她靠近,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则满是暧昧的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不过殿下长得可真是漂亮,令奴第一眼看见便心生喜爱之意,原先奴还是心有不甘前来伺候殿下的,可是奴现在倒是觉得,此等美差落在奴的身上,也不知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滚,我可是太子,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即便手脚都被捆住,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肉又如何,她仍是虚张声势。
“信,奴自然是信的,只因奴何况也会让殿下欲生欲死。”随着话落,彼时还是少年的莲香低头亲吻下那张看着便令人魂牵梦绕的娇艳红唇。
而殿外的白姑姑听见里面闹出的声响后,方才转身离开,朝另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中走去。
自从那日后,时葑不知道她到底被关在了这座宫殿多久,又被迫和这男生女相的少年待了多久。
她只知道,在她睁开眼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埋首在他胸前的少年,以及她身上的白雪皑皑之地,又不知要多添几朵艳靡红梅。
她的嗓子早在之前便喊得发哑,可哪怕她喊得在大声,都不会引起外头人的半分注意,反倒是唤来少年再一次拖着她的脚往那不知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多少次的床铺中而去。
殿里能砸的东西都早已被她给砸了个彻底,可是每次在她睡着之时,那些东西便会神奇的消失,同时里头任何能砸,并亦碎之物皆被搬走了,这偌大的宫殿中显得空荡荡的,没有半分生气。
偏生这里头的馥郁甜腻花香和那栗子花的味道无处不在,其中更是浓到了一个凝固的形状,这不但是床上,亦连铺了雪白毛毯的地上,椅子上都留着在明显不过的气味。
当时葑以为她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在第十日的那天下午,那扇上了锁的朱红大门第一次被人推开,也使得她混沌的目光汇聚了几分。
“母后,是母后你来看儿臣了吗。”见着那站在门边,逆光而来之人。
唇瓣干裂,眼眶通红的时葑,见着那站在门边,逆光而来之人时,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将身上的少年推倒在地,顾不上身上斑驳的暧昧红梅,直接往那门边跑来。
可是她的力气在大,又如何能大得过少年,即便少年不过小了她三个月。
“母后你是要来带雪客出去的吗………”披散着一头墨发,未曾着半衣的时葑看着。
这只是站在门外,并捂鼻蹙眉,目露不喜之人时,整个人愣愣的说出了那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