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猩红的林拂衣等接触到她那近乎绝望的目光,以及她那被撕扯得近乎不能遮体的衣物时,心下一痛,他才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做着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颤抖着手帮她盖上锦被,唇瓣蠕|动着许久,却不知要说些什么话来为他开脱。
只因有些事,做过了便是做过了。
“雪客别哭了好不好,是我混蛋是我畜生,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好不好。”
“滚,你给我滚。”
半抿着唇的林拂衣这一次并未回话,而是将她那不断发着颤的身体紧搂在怀中,手上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给揉进血肉中。
他不知道当时的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定然是极为糟糕之事。
否则一个人的转变,又岂会来得那么突究,甚至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那日发生的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二人的心上,即便面上还同往日无二。
可他们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些东西已经隐隐变得不同了,原先同住一间房的二人现以分房而睡。
比如每一次当他想要和她说话时,她总会露出厌恶到了极点的目光,就连说话时离她稍近一点,都使得对方如避蛇蝎一样远离。
他有心想要解释,可那人却连半分解释的机会都吝啬给予。
等三月份,他们方才出发前往楚国。
好在之前在阳城关时,便将户籍等物一应办妥,一路行来倒是无甚阻拦。
夜间,他们幸运的在一座城镇中入宿,免了在同先前的夜宿马车或是睡那深林草地之苦。
临近半夜时,二楼转角处一扇木门发出‘叽呀’一声,随从里头走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