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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想要什么,公子不是一直清楚吗。”林拂衣唇瓣轻扬,凑过来轻舔了她的耳尖一下,又朝其哈了一口气。

他的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了,他想要的不是银子,而是她这个人。

“放开,你当我是什么人不曾。”时葑看着这伸过来搂住她腰肢的手,怒嗔出声,漆黑的眸子中更闪过一瞬的杀意。

“在下能当公子是什么人,自然是那等耐不住寂寞寻花问柳之人,那么在下又在问公子一声,公子又当在下是什么人。”

“自是那等伺候人的人,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将你当成那等良家子不曾,你在说这话之前,不若先摸着自己心口说一句,配不配。”闻言,时葑嗤笑一声,只觉得无不尽的讽刺。

一个楼里卖身的下贱玩意罢了,难不成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金贵的主不曾,也不怕说出来惹人发笑。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对方那物倒是生得颇有重量,可惜的是,就只会横冲猛撞,就像是一头耕田的牦牛。

“原来公子一直都是这么想在下的,亏在下还一直以为公子同柳笛是两情相悦之辈,不然之前的几次不会就单独来寻在下了。”

林拂衣收敛起脸上的那一抹笑,漆黑的瞳孔中则挂着一抹讽刺的冷意,就连搂着她腰肢的力度都在不断增加,似要将人给彻底揉碎进了骨子里才肯作罢。

“不过公子既是明白这理,那么这银子公子不妨拿回去,并将这人给留下可好,不然的话,在下可不敢保证我的这张嘴会不会说出去一些不应该说的事,即便公子现在对我起了杀心,那么我先前藏在盒子里头的东西定然会被楼里人找出,届时无论如何,公子的为官路途也会到此中断了才对,即便不断,也难保不会就此停滞不前,更不知会引来多少恶心的苍蝇前仆后继,目的就是想要扒下公子的裤子一探究竟,瞧瞧里头到底是男是女。”

“你在威胁我!”时葑眼眸半眯,里头盛满的皆是阴戾狰狞之色,藏在袖口中的匕首悄悄地出了鞘。

“在下怎么是在威胁公子呢,何况公子长得那么好看,加上这长夜漫漫,即便是让柳笛再睡那么一回也不愿吗。”柳笛说着话,那双手则搂着她的腰,并将人往里头带去。

“柳笛所求的不过就是那么一次,若是今夜过后,公子即便是在街上同柳笛相见,柳笛也不会贸贸然的上前说着与公子相识的傻话,前提是,公子莫要在起了那等对在下斩草除根的杀心,不然在下即便是死也得要拉着公子当那黄泉路上的相伴之人。”

“公子是个聪明人,应当懂得何为对的选择,何况你我二人之间不知huan好了多少次,现在不过又是多加了一次,又有何关系。”

时葑被人带进去时,原先躲藏在黑暗中监视着她之人,也飞快地往那施府中跑去。

而此时的施府即便入了夜,仍是灯火通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