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娘子……”林暮还未转身,便知来人是谁。
更顶着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离去,他觉得,他很有必要和他们解释一下。
“你倒是好本事啊,林暮。”时葑借着袖口的掩饰,恶狠狠的掐了他的腰间肉一把,直疼得对方的生理学泪水都快要飚出来了。
“我,马上就要上菜了,我们等吃完了在吵好不好。”
“等下还有鸡腿和鱼汤吃,吵架的事我们先可以放在一边。”
“好。”时葑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一个理。
“娘,嘶,娘子多吃点,你看你就是太瘦了,得要多吃点才好看。”林暮有些讨好的夹了一块鸡腿肉放在她的碗里。
“哼。”
酒席上不知谁提议起要喝酒,可谁曾想林暮却是个一杯倒的猫酒量,到了后面,反倒是时葑自己也喝了不少。
原本她以为他们喝的不过就是普通的果酒或者刀子烧,可谁知道这酒初喝起时味道和普通的酒一样,可那后劲大得吓人。
特别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还吹了一会儿风,等回到屋子里头时,一个两个脸颊通红,身上也热得冒汗。
一回到屋子里头,连外衫都还未来得及褪下的时葑飞快的往棉被里头钻去,就像是一只八爪章鱼死死缠着不放。
林暮的酒量本就不好,连带着人现在都有些迷迷糊糊,完全忘记了屋子里头还有其他人,就将自己给脱了个精光的往被子里头钻去。
“你让开,这是小爷的床,嗝。”
“还有小爷没醉,小爷还能喝,还不将酒给小爷倒上。”林暮说着话时,还以为自己搂着的人是棉被,不时的将脸往上蹭。
“我嘴里还有酒,你要尝尝吗。”此时同样眼眸迷离的时葑对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