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不喜欢你, 又哪里来的味, 哪怕你现在纳了十八房娇妻美眷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正往嘴里塞了一颗腰豆花的时葑只觉得这人可真是有病, 还是那种病得不轻的病。
“反倒是林大人也老大不小了,这人也总得应该要早些安定下来才对, 更别总是肖想着一些不属于自己东西才是。”
“即便是我想安定,也得要某人亲自点头先,要不然这何来的安定。”林拂衣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她这吃着过多上火之物,随将她面前的炸腰果换成了豌豆黄。
“最近天气燥,你还是少吃点易上火之物。”
“我不过就是多吃了几粒,能上什么火。”时葑对他这像老妈子的举动, 不由翻了个白眼,将那豌豆黄舀了几勺下肚后,这才想起一些事来。
“那么久了,林大人难道就真的打算一辈子窝在这楚国中,并将灭族的血海深仇抛之脑后不曾。”
“血海深仇岂能忘,只是现在还未到时候,反倒是雪客有些迫不及待了。”眼眸深邃的林拂衣对上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瞳孔时,心下了然。
“啧,所以说林大公子真不愧是林大公子,无论什么都能被你算计在内。”被猜中了内心想法的时葑也不恼,反倒是起身往门外离开,毕竟她能耐着性子和他待了那么久,已然是极有耐性了。
“你要去哪里,东西都还没吃完。”
“我现在吃饱了,自然是要回去睡觉,若是林大人觉得浪费的话,麻烦帮我打包送回去。”
“你真的是。”林拂衣不禁对着桌上的吃食摇头失笑,一些她原先动过的倒是不怎么好打包回去。
其中那碗吃了一半的豌豆黄却是被他捧在了手心中,继而就着她先前用过的勺子吃完。
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失笑出声。
等晚上,吃完了那药后的时葑再一次来到了烟云栏中,只是她来之前,不忘在脸上覆了一张崭新的人|皮面具,亦连这身上都换上了套娇媚女装。
她一入内,之前狗眼看人低的刘爹爹便笑着迎了上来,并将人往二楼最里边的房里头带去。
等推开门,见到便是那对月抚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