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真的馋得厉害,可外头那么多年轻漂亮,又鲜嫩可口的弟弟不香吗?为什么就选了这条不知餍足的老狗。
等她刚准备骂骂咧咧时,昨晚上折腾了她一夜的男人倒是如沐春风的掀帘入内,手上还带着一个白瓷小药瓶。
“别动,我给你上药。”林拂衣见她望过来时,耳根子反倒是先一步红了起来,一只手则将她的锦被给掀开一个角,欲将人从里头挖出来。
“我等下自己用就好。”自然明白他上的是什么药的时葑,吓得连忙将被角往下一压,并将自己给裹成一个蚕蛹。
更用行动表明了,药放下,让他滚。
“听话,何况昨晚上是我过于鲁莽弄伤了你。”说来,也是因着他之前太久未曾近她身,导致这一沾上就像是火烧到了柴禾上,火舌肆虐之下,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我自己来就好了。”即便她胆子再大,可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
任谁大白天被一个男人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特别还是那等地方。
“还有你给我滚出去。”时葑将自己的脚从男人手心中抽回,一张脸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得涨红一片,唯攥着锦被的骨节泛着苍白之色。
“我就看看,好嘛。”林拂衣喉结滚动一二,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的那两条腿时,亦连脑海中都开始浮现出了昨夜之景。
“你说的只是看看,老娘要是真的信了你的邪才有鬼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还有你快点给我滚了。”此时的时葑早已气得都快要在脑袋上冒烟了,偏生那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或者纯属只是想和她作对。
“林喜见,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就看看。”随着男人话落的下一秒,就是她被人从锦被里挖出来的下场。
两条白嫩嫩的小腿被迫搭上了他的肩,她的腰则早已是酸软得不像话,而现在的她完全就像是一条放在砧板上,准备待宰的鱼。
“看你麻痹看,滚啊!”扯过锦被,将脸给盖住的时葑不断挣扎着要离开。
可现在她的那点儿力气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