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难听。”微撇了嘴的时葑作势就要离开,可人还未离开,她的手反倒是先一步被男人给攥到了手心中。
“是我说话难听,还是雪客先耐不住寂寞。”
“还是雪客在怨我没有喂饱你,这才导致你外出打那些不入流的野食下嘴。”林拂衣话到最后已然控制不住那滔天怒意,甚至是恨不得将人给结结实实的教训一顿,免得整日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随你怎么说。”时葑厌恶的扫了他一眼,便朝前走去。
“听雪客的语气,难不成是打算就此和我划分界限了吗。”男人攥紧她手的力度大得吓人,似要给印下一圈红痕才肯罢休。
时葑没有回话,而是抬起那双漆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雪客难不成当真当我林喜见是那等楼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倌不曾。”
“难道不是?”时葑眉梢轻挑,用力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红唇轻启道:
“说来楼里头的小倌睡觉都还懂得收钱,哪里像林大人这般上赶着倒贴的,何况这一路上我都有些睡腻了你,现在自然得要寻些新鲜的。”话说完,便再次要挣脱开他的手。
“是吗,不过若是在这人来人往之处,倒也是极为新鲜的。”可谁知,就是那么轻飘飘地一句,彻底将男人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给扯断了。
林拂衣就像是发了狠一样将她重新拉回了那个假山中,而他想要做什么,同样是显而易见。
狭小的山洞中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气味,人一进去,就像是一滴清水溅进了那烧得滚烫的油锅中。
“你疯了不成,林喜见。”怒极了的时葑张嘴咬上男人的肩膀,试图要唤回他的几分理智,一只脚则死死踩着男人的脚。
“我这人早就疯了,还是被你时雪客给逼疯的。”林拂衣只要一回想起刚才在外头听到的那些,即便明知是假的,可仍是嫉妒得令他发了疯。
“雪客你说你为什么那么贪心,你有了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其他人。”
“我又不喜欢你,再说要你一个老男人的喜欢有什么用。”时葑知道这人就像是陷进了某种魔怔之中,正当她打算将人打晕之时,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