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护在怀中,看不清外面的时葑在听到来人的声音时,便马上猜出了来人是谁,当年的张美人所生之女,福乐公主——时雪,后,竟下意识抓紧了男人的胸前衣襟,脸上扭曲的笑意也在不断加深。
“本公主这不是因为驸马最近一直没有回公主府后,担心是出了什么事,谁知道会看见那么令人作呕的一幕,不过驸马的眼光可真是不好,居然会看上外头的屎,也不知道这口味有多重。”
牙根紧咬,双目泛红,攥紧着手中软鞭的时雪看着她这正妻都出现在他们这对狗男女面前时,这人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简直就是该死!
“来人,还不将那贱人给本公主拉下去,仗责而死。”
“诺。”随着公主的一声落,周围的粗壮婆子们皆是虎视眈眈的围了上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林清言朝欲上前之人冰冷的扫了一眼,瞬间吓得他们后退几步。
毕竟这驸马爷和公主吵架,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届时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一群当奴才的。
“驸马这是何意,难不成本公主教训一个贱丫头的权利都没有了不成。”时雪留长的手指因着过度愤怒,而被硬生生掰断。
特别是当看着那被林清言抱在怀中的女人时,恨不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或是将那贱蹄子的脸给划花了个彻底。
只因她的日子并非像外人所想的那般琴瑟和鸣,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她同驸马爷已经成婚了一年之久,驸马爷都还未曾碰过她,就连夜里头在她房中留宿时都是和衣而睡!甚至还大度的给她介绍面首!
最开始她还以为他只是性冷淡,可谁知当她看见这一幕时方才明白,他非是她所想的那样。
而是因为她不是他喜欢的那人,即便她在他们成亲之时便知道他的心里头住了人,可她仍是异想天开的想着将这一块石头给捂热,说不定届时的他就会回想起自己的好来。
可现在,现实就像是狠狠的给她扇了好几个巴掌,并薅住了她的头发按在了地上,让她看清现实,或是看清那女人到底长了一张什么狐狸媚子的样才能令他念念不忘。
“公主又是何意。”双眉间薄寒横生的林清言并未给她解惑,反倒是将那问题再一次抛给了她。
“这贱人意图勾引驸马,本公主自然得要好生整治一下这不知好歹的贱蹄子,否则指不定以后还不知会有多少小贱人有模学样。”她最后几句,更是带上了尖利的癫狂。
“公主好歹也是金枝玉叶,怎的嘴里偏生说出了和那等市井泼妇一样的话来,也不担心掉了自己身价。”
“呵,身价,任天底下如何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的夫君为了另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妻子恶言相对,怕早就疯了才对!”时雪竭力压抑着脸上狰狞的怒容,伸出那新染了豆蔻的指甲指着时葑,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