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周致宁把许斯航扔在了浴缸里,浴缸很大,许斯航一米八几的个头被扔进去刚刚好,这个浴缸是当时定做的,而不是直接买的,为的就是能够在水里也能玩一遭。不过眼下?周致宁略带嫌弃的将许斯航的鞋脱了下来,这鞋是许斯尉的,斯航穿着都小了一码,周致宁提溜着扔到了垃圾桶里。
卫衣好脱,工装裤也好脱,皮带都被他抽出来了有什么不好脱的?就是这人委实不太老实,两只手无意识的抗争与扑着水,将周致宁的睡衣都打湿了几大片。
周致宁无奈又无可奈何,犹如剥茧抽丝一样将落汤鸡一样的许斯航衣服剥的一干二净,浑身的酒味被强制限制在了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拿着浴球跟许斯航打了牛奶味儿的沐浴露全身上下好生擦拭着,许斯航舒服极了,神志不清的仰躺在浴缸里,周致宁霎时觉得费力不讨好!
自己就着热水随便冲洗了一下,将许斯航裹着浴巾又抱回了房间里。
许斯航躺在床上,周致宁刚一松手就被许斯航搂进怀里,搂的紧紧的,一丝一毫都不肯泄力。呢喃着周致宁的名字,一字一句刻进周致宁的心里。
周致宁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扣子一一解开,随意将上衣扔在了地上。醉了酒的许斯航已经迫不及待了,两只手搂住跨过在他身上的周致宁的腰,顺着腰腹往下点火,一寸又一寸,胡乱的没有规律的摸着,再往上,就是躺着的许斯航够不到的地方了。
他看起来很难受,周致宁还没有动作就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轻声喘息了起来,在周致宁听来犹如天籁。这里醉酒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周致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全身热的,滚烫的难受。许斯航的手就像一根火柴一样,他的身体就像是能点燃火柴的涂有磷粉的纸。
许斯航只觉得身上烫极了,急切的需要一捧水浇醒他。数九寒冬,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拧着眉咬着唇想要密密麻麻的凉与冷。
不过周致宁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浇一捧水在他头上,许斯航难受死了,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来滚去,蓦然间想起刚刚同他喝酒时,小指碰上冰块的冰冷触感,犹如触电一般,他回想了起来。
于是他寻遍了满床,都没有找见。周致宁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能在一旁扶着额看着他将床上的各个角落都滚遍,后来终于忍不住把他一把拉了回来。
“斯航?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低沉,亲昵又关切,或许是冰酒入喉的缘故,有些嘶哑,这是周致宁的声音。许斯航这时候最听不得的就是他的声音,哄骗他来接他就罢了,又唬他喝酒,现在更好了!烂醉如泥成了扶不起的阿斗在床上不知道撒什么泼!
许斯航醉了也不忘是周致宁弄出来的这档子事,将他的手一把打开,周致宁又将他的手擒住,拿到唇边,亲亲一吻。
好了,许斯航的脾性被周致宁磨光了,终于温顺的躺在周致宁的怀里任他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叫着他。
再往后,许斯航就迷迷糊糊的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的确与周致宁喝了酒,却不觉得同周致宁上床是现实。他只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梦,他喜欢的,极致的留恋。
隐秘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