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狗卷棘非常不赞成千城雪绘成为普通人和咒术师的中间人,要知道她的咒力转化根本就不稳定,也很可能会伤到自己。
千城雪绘小声:“只是设想啦,我也没想过真的会成功什么的。”
狗卷棘抬手稍用了点力道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危险的设想也最好不要有!”
他现在话都不太敢和千城雪绘说,饭团的名称总觉得有些不够用。
少年原本打算找一个合理的时间来郑重地表白,但可惜一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时间。
不过他有极大的信心。
千城雪绘松了口气,她眨眨眼:“这件事情如果有什么进展,我都会和你说的。……今天的喉咙和手指恢复的怎么样?”
狗卷棘今天的任务里不止伤到了声带,一只手的食指为了躲闪咒灵折了一下,虽然家入硝子可以治疗,但疼痛是实打实的。
少年伸手放到她的手心,修长漂亮的指节看不出任何的伤痕:“鲑鱼子。”
千城雪绘就差眉皱到一起,她义正言辞谴责咒灵不守武德,随后捏了捏他食指的指节:“就算没事了也很痛的!”
狗卷棘沉默了两秒。
咒言师突然低下头,他靠近了一些,在千城雪绘茫然的两下眨眼中亲了她一下。
千城雪绘:“……!”
狗卷棘弯眸:“治疗。”
在和京都咒术高专进行申请之后千城雪绘在东京度过了非常愉快的、观摩式的半个月。
没有东堂葵,没有压榨式的任务输出,千城雪绘觉得自己的疲惫都化解了不少。
太宰治在之后给千城雪绘发了一个信息表示自己平安无事,而千城雪绘再一次无法主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