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轻笑了声,指间重夹了张牌,拖着尾音。
“又见面了。”
理绪原本站的水泥地上扎着数张纸牌。
虽然攻击一直没停,但对方显然没太认真。
比起杀了她,更像是想确证她的能力。
“你上次用念能力,周身的缠却没有变换。”
西索饶有兴致地开口:
“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上次是签证。
理绪和他对视,语句通顺流畅。
“不好意思,我通用语没学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对面的念压变得更加恐怖,西索掀起眼,意味深长道:
“你在把我当傻子吗?”
理绪边闪避数量激增的扑克牌,边悠悠解释:
“我尊重祝福一切人群,变态除外。”
“……”
日本横滨。
太宰一身黑手党打扮走在路边,见多识广的横滨人民自动避开。
今天要不要尝试一种新的自杀方法?
他小幅度弯着唇,漫不经心地想。
在雪山被冻死也不失为一种凄美的落幕方式,但森先生肯定不会放假,真可惜……
就在这时——
温热的触感压上他的背,太宰差点脸朝下摔倒在地。
“抱歉抱歉,情况比较紧急,所以定位出了点问题。”
谁让她哥是签证的默认始发地。
理绪刚跳下来,就被抓着手腕扯到人前。
本着教训熊孩子的目的,太宰的动作并不温柔。
然而——
这次的小猫远比上次狼狈。
一眼就看出被人教训过了。
上回是流浪猫猫,这回则像是
——刚逃离虐猫人的受伤小猫。
裸露在外的手臂布满细小的血痕,虽然很浅,但数量之多,看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