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催眠喷雾喷得跟杀虫剂似的。
顿时眼皮一跳。
“她还只是个孩子。”
太宰当作没听见,还饶有兴致地招呼他过来。
“安吾,你看多好玩。”
“……”
安吾不太想过去,甚至想转身就走。
但他怕出去后事情变得更不可控,于是硬生生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你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太宰不满道:“安吾真不会说话。”
他勾着唇角,摸猫的手法逐渐放肆。
“因为昨晚我很不高兴呢,所以今早起来就给她的罐头里加了安眠药。”
“……虽然很想说这是犯罪,但你应该不会听。”
“才不是,我是在训练她的抗药性。”
太宰拖长声调。
“不然在外面被老鼠药毒死了怎么办?”
“???”
安吾推了推眼镜,尽量语气平淡:
“这个年纪的儿童不会随便捡地上的东西吃。”
“并且——”
“你只能训练出她对安眠药的抗性,而不是老鼠药。”
太宰停下他的杀虫剂行为,将喷雾放在桌上笑了下。
“外面老鼠下的药,不就是老鼠药。”
安吾觉得这是话中有话,他面色不变:
“你对名词怎么解释我不评价,但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还是以这种绑架的形式。
另一边,织田作缓缓下楼,看到绑架现场后感概道:
“睡眠质量真好。”
安吾:“……不,这是因为太宰不仅喂了安眠药,还喷完一整壶催眠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