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门敞开大半,里面依稀有人影晃动。伴随着窸窣低语,像是女人的声音。
他没多在意,只回头看了一眼。
正好此时,两个俄罗斯女服务生拉着酒店的布草车从2404出来。她们注意到对面2405门前的他,其中一个用俄语唤他:
“先生?”
怀礼又回头。
“你认识2404的房客吗?我之前见过你们在一块,你们都是中国人吧?”女服务生犹豫着。
他没说话。
“她昨天送到楼下洗衣房的裙子没来得及拿走就退房了,”女服务生拿出一件被装叠好的墨绿色连衣裙,拘谨地说,“如果你认识她的话,能请你帮忙联系一下吗?她留下的中国号码打不通,名字也不……”
正此时,怀郁打来了电话。
怀礼用俄语低声说了句“抱歉”,走到一旁接电话。
“雪小了很多,明天正好没事儿,我们去滑雪吧!叫上elsa,”怀郁不乏兴奋,“我这边认识几个朋友——哦,就是那天晚上打牌认识的,他们跟咱们一起,还可以拼个车。”
怀礼拿出一支烟,放在唇上。
点燃。
再回头,那两个女服务生已经关上了2404的房门。
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