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啊。”她吃吃地笑。
“真不去医院吗?”他又问,“我家好像没退烧药了。”
“不去了,我能抗。”她很坚持。
她盯着他背影,有点晃神。
“你不去医院打针怎么行?脸白成什么样了不自己照照镜子。”
“医院又不远,你要去我再打个车,趁我还背得动你。”
他一遍遍地说医院。
她却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有些头痛欲裂。
他倒了杯温开水过来,掌心三粒药,“只有治感冒的了,晚上再吃一次。”
还不死心地问:“真不去?”
她被他问得烦躁,踹他小腿一脚:“听不懂人话?”
“行了行了,我一会儿出去给你买。”他便笑了笑,安抚她。
她靠住床头,倒是乖巧地吃了。
徐宙也坐床边,看她吃了药,又伸手探她的额,问:“你最近干嘛呢。”
“还那样,”南烟虚弱地笑,“一穷二白三没钱,四处躲。靠男人生活。”
他动了动唇。剑眉紧蹙,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