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怎么一见到他就想抽烟。
总觉得需要用烟,把浑身上下某些东西给过滤掉。
忙了好几天,总容易疲倦,怀礼微微偏了下头,手指搭在太阳穴,轻轻地按揉起来,又问她:“你不会真的才读大学?”
南烟拿着那烟盒儿,手指拨动,开一下、合一下的。翘起的脚尖儿也跟着节律漫不经心地轻晃。
她眸色幽幽,好笑地反问:“怎么,怕自己睡了个未成年?”
怀礼被她逗笑,轻笑出了声。
他半阖眼眸,边按揉,边微微点着头,“是啊,很怕。”
“你平时也戴眼镜吗?”她同他闲聊。
“不怎么戴,”他说,“视力还可以。”
“那?”
“工作时偶尔,比较容易累。”
“哦——这样。”
怀礼又睁眼,那双眼眸更幽深,问她:“你哪个学校的。”
——他还真信她是大学生?
南烟都不知该高兴还是怎么,心里想,他是不是变相觉得她长得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