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平时就这个点儿出门。
她见他电话打完了,她才悠悠地将手里的烟掐了。一手插着外套的口袋, 笑着跟他打了招呼:“早安,怀医生, 怎么才下来,昨晚没睡好么。”
这回倒不用他强迫她同他问安了, 乖乖巧巧。
怀礼淡淡看她一眼, 绕到另一边, “在等我?”
“是啊,”南烟站门边儿, 这下局促了,“太冷了, 能上去吗?”
怀礼微微点了下头,拉开了驾驶座车门。
于是她也跟着上了他的副驾,扬起笑脸,对他道, “想麻烦你送我一程。”
“送你?”
怀礼坐稳在驾驶座, 要系安全带。
南烟顺手接了他的咖啡过去, 点点头,“你要去上班的吧?我正好跟你顺路的。”
她靠近他的一瞬,一缕十分清淡特别的香气跟着飘向他。
好像换了香氛或是什么,在空气清透干燥的雪天,意外的香。
怀礼顿了下。
“那万一,我不顺路呢,”怀礼拉过安全带,鼻息微动,似有笑意,“不怕我半路给你扔哪儿?”
“你会这样吗?”她眨眨眼,笑道,“大晚上借我浴室、还送我下楼的人会这么做?不像你吧。”
她举着他的咖啡。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