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作了打算。
——所以,大中午带她出来车震,是计划之外的事儿?
南烟心底思忖一番,怀礼一条手臂闲适地搭在车门边儿,漫不经心掸着烟灰,又回头,问她:“喜欢下雪天?刚看那么久。”
南烟幽幽望他一眼,瞧着他,认真地笑:“我喜不喜欢不知道,倒是你,可别更喜欢了啊。”
怀礼将燃了会儿的烟换到另一只手。忽然,牵过了她手腕儿。
他的手又恢复了熟悉的凉。很凉。
南烟便随着他力道,这么起了身,靠近了他。她跪坐入副驾驶中,肩头他的西装外套滑下一侧。缭绕卷发下,雪白肌肤上几处点点滴滴的红痕,如这场别有一番味道的初雪。暧昧的斑驳。
怀礼避开了烟气儿,等散了会儿了。
将她手腕儿挨近了他。
鼻息飘拂一下,清清柔柔的触感扫过。
她浑身泛起了痒。
“不喜欢刚才叫那么好听?”他补充着,一边缓缓地回味。
就是今天这一缕特别的味道,从清晨开始,伴随他到现在。
莹莹绕绕,几乎无孔不入。
无处不在。
别有用心。
南烟看他这番动作,用纤细脚踝蹭了蹭他西装裤的内侧,柔了嗓子,有点好笑,“又喜欢这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