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斜上方阳台的他。
媚眼如丝,携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
朝他飘上来。
跟毛巾上那根头发似的,勾勾绕绕,缠缠绵绵。
怀郁在电话另一头滔滔不绝说了一堆,“喂,哥,行不行啊。”
“怎么。”
怀礼吞吐着烟气,与下方的女人对上了视线。微微眯了眸。
“刚不说吗,这次找个山间雪场吧,可以露营的那种,我想了好久了,”怀郁说着又作罢,“哎不行不行,俄罗斯还是太冷了——这次叫上怀兮吧!她不是刚结婚,蜜月度了吗?”
那女人只看了他一会儿,便又轻轻盈盈和男人折腾着进了房间。
咔哒一声。
阳台门落了锁。
怀礼最后淡淡瞥了眼,转身回到房间,关上了阳台的门,“不是还有很久么,到时候再说吧。”
“也是,到时候再说。来日方长嘛。”
一早,狭路相逢。
南烟本想下楼蹲个点儿,他平时的习惯是早晨七点半左右出门上班。谁知他今早提前下来了。一进电梯,两人就打了个照面。
她便盈盈一笑,同他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