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方才就有练习场的一番照面,冷嘉绅便用英语直接说了:“anton,实在抱歉,我下午还有点事情恐怕来不及,实在想打球过过瘾,你们不介意的话我们就拼个场地?刚才跟你打得很开心。”
anton欣然答应了,边还用俄语问一旁的怀礼和elsa:“可以吗。”
“我没问题,爸爸同意就可以。”elsa说。
“nce你呢,可以吗。”
怀礼也点头,目光淡淡掠过了南烟。
不动声色的。
不知为什么,南烟浑身没来由地泛过一阵的痒。
一行人徐徐入场。
南烟拎了根俱乐部的球杆滞后两步,很快,一阵脚步由身后近了,似乎知道她会走在人群尾巴似的。
“南烟,”沉而缓的男声一字一顿,落在她额顶,“是吗。”
她抬起头来,对上男人垂下的视线。
眸光深幽,笑意分明。
“名字挺好听。”
南烟扬了下眉,不置可否。
怀礼看出她和她那个朋友是被强行拉入局的,便又问她:“会打吗。”
“不会啊,”南烟仰起脸,朝他笑,“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