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个人走了,她又向前了一步。马尾甩了下,发梢卷翘,有冬日咖啡厅内暖黄色的柔光跃动。
酒红色的发丝落下了些在后颈勾绕,柔和又凌乱的线条。
“没有,”怀兮有点无奈,“你是给他打过了是吧。”
“我还让他回给你,毕竟你比较着急。”
“是着急啊,”怀兮说着,又叹气,“算了,你们联系过就好了,没什么事就行。”
他和她中间的那个人临时走了,怀礼便慢悠悠地跟上了一步。
站在她身后。
南烟察觉到有人走,又有人靠近。熟悉的、清冽的、独属于冬日的雪松香气自身后围绕住她。
她还是没有回头。
“没什么事。”
他轻缓低沉的嗓音落在她后颈上方。
徐徐靠近了她。
“就是在几个朋友家里排练,说是过段时间要来北京,我替他安排,”
他这么不急不缓地说着,略带凉意的指腹,已经贴上她后颈的皮肤。微微扫过。毫不僭越的分寸与距离。
给她衣服的后领向上拉了下,瞧不见那道隐隐约约的脊柱沟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跟爸爸和阿姨说一声。”
怀兮有点烦躁,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