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挺大,还有一道南烟和他都很喜欢吃的干煸豆角。徐宙也挺能吃辣,外婆多放了辣椒皮,在保鲜膜下红彤彤一片。
徐宙也手臂撑在餐桌旁,打开保鲜膜,低头,用筷子把辣椒皮一粒一粒地夹了出来。
南烟坐在懒人沙发,看着他动作,若有所思。
末了,他把盘子放到微波炉,“滴——”了一声,这才回过头,没好气地看了眼她手里的烤白薯:“少吃点,留点肚子。”
冷战了一路,他这才主动同她说话。她裹上一件他的厚外套,去了厨房给他帮忙,把其他的菜也热了。
又吃了一顿,南烟是真的饱了。
很久都没吃这么饱了,最近不是泡面就是快餐。
洗碗水太凉,本身她今晚伤了寒,打了个喷嚏。徐宙也拿了几粒药和一杯水过来了,“上次的药还有。”
南烟看他这么一身单薄,晚上跟她钻了趟雪,状态都还不错,笑着问他,“你都不感冒的吗?”
“以前就很少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你,淋个雨就发高烧。”徐宙也说着,给餐桌上别的东西也收拾了。声响细微,酝酿着欲言又止。
半晌,她洗好了碗,他在水声停下的一刻开了口。
“南烟,你喜欢怀礼吗?”
“不喜欢,”她答得很快,几乎毫不犹豫,抬头,将碟子一一摆好了。
“我没有听聂超胡说八道,”徐宙也挠了挠后脑勺的小辫子,“就是问问你,毕竟你们离太近了,你又说他在追你……”
“我知道。”南烟说,“我没觉得你听他胡说。”
“嗯。”他回答也很轻快,似乎是相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