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视线又在南烟脸上打起了转儿,漂亮女人陪他们打牌确实赏心悦目的,便夸赞道:“你玩的也挺好,还是怀礼太菜了,所以对不住了啊,以后我们常来照顾你生意。”
南烟挑了挑眉,有点不服气,心底思索了下他还有什么底牌,这方指尖儿拨动了下,开始一张张翻看着怀礼手中剩余的牌。
刚才她确实打得保守了些,给对方占了风头。
怀礼倒是闲适,靠在沙发上,懒散模样,瞧了瞧她,又望了眼窗外。
半晌,她抬起了眼,还是一脸的不服气,准备开口同他说可能要输了,恰恰对上了他垂下来的视线。
眼底深如幽潭,唇角一抹柔和笑意。
“下雪了。”他看着她,温声地说。
她愣了愣,一抬头,望出窗。
果然下雪了。
夜空无云,一轮寒月,洋洋洒洒的一片白。
才开始下。
她又去看他,他却没说什么了,捻灭了烟,手上的牌都置于桌面。
方才挑衅的那人喜色顿无,脸登时沉下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哎——怀礼!你怎么这样啊!”
“怀礼!!”
旁人看了眼牌桌,也咋咋呼呼了起来。
“怀礼——怎么回事儿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