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交了稿,那边说晚点给他们答复,下周就能开工了。
好在是放下了一桩事,小脏辫说晚上iz营业之前在店内给他们支顿火锅,叫上大伙儿给两位未来的大艺术家庆祝一下。
小脏辫是川渝人,比徐宙也还能吃辣,想弄个纯辣的过过瘾,南烟吃不了,徐宙也就勒令必须吃鸳鸯锅,食材什么的让他和准备去了。
大周末的,uniheart的儿童画室一般是没什么事的,一下清闲了不少。
下午从医院出来,南烟前几天给舅舅郑雪重打过电话。他之前在工地受伤不轻,南烟去探望舅妈又不让,当时聂超他们还上门骚扰得读高三的表弟没法学习,舅妈跟她大吵一架还动了手,死活不让她见人。
现在正在恢复期了,官司都快打完了。
徐宙也又陪她去了舅舅住的那家医院。
今天舅妈不在,南烟去时表弟郑炀正好没课,在病房陪伴照料。
郑炀许久没见她,小时候不懂事总跟她剑拔弩张的,他撕她的画儿,她扔他的作业本。这几年懂事了收敛了,见到她姐姐前、姐姐后地叫。今天也是他通风报信舅妈不在南烟才来的。
郑雪重伤了条腿,在工地被重物砸骨折了,上了钢板,恢复倒挺不错。
他问南烟郑南禾什么时候回北京,南烟前段时间倒是收到了消息,郑南禾说年底应该要回来的。
但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
她们母女轻易不敢见面。
两年前南烟那个爹找到北京来,郑南禾挨了顿毒打,硬生生被打断了根肋骨,又顺藤摸瓜找到了在北京生活了好几年的南烟。当时要不是徐宙也和他外公拦着,还报了警,她估计也难逃一劫。
总之只要她们母女碰上了,被他抓到了,总有一方要遭殃的。
现在他从戒毒所出来快一年,找聂超他们又借了三十多万却依然杳无音信,不知在何处蛰伏,也不知何时会突然冒头发难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