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回来时就下一会儿了。
怀礼停下了车,笔挺清冷的一袭浅灰,拂了肩头雪,穿过旋转门就走了进来。
才下班的样子。
2104的老太太和南烟往保安室的方向去,见到他了,立刻报以十二分笑容打了招呼:“——哎呀,是怀医生啊,下班了啊?”
怀礼闻声一个抬眸,注意到了南烟。
印象好似还在昨夜灯光迷离、音乐声震耳欲聋的iz。一张娇酣的面容,靠近了她,笑吟吟地同他说她遇到了很开心的事。
今早电梯遇到她兴致也很不错。
这会儿她的表情却没多开心,面色几分阴沉,冷冷的。
看到他了,也没像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
早上没注意观察,她今天倒是穿的自己的衣服,一件宽宽松松的女士卫衣,袖子挺长。
手上夹了支烟也没点。
有点燥怒似的。
怀礼甚少见到她这幅表情,停了停脚步,“嗯,下班了。”
又问:“发生什么了吗。”
“哎呀……”提及此事儿老太太就怒气满盈,才要开口,南烟突然扬了声:“——奶奶,不走吗?”
然后她看他一眼,拔腿就往保安室的方向去,头也不回的。
2104的老太太只得匆匆对怀礼报以笑脸,来不及解释了,“怀医生改天说,改天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