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突然按住了她。
他指腹摩挲过她手腕儿,低沉声音自上而下落在她额顶,透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来:“你想在这里?”
这一句又将她的理智给拖了回来。南烟停下了,笑了一笑,“这里不行。”
“不行?”怀礼鼻息微顿,轻笑。
“今天也不行。”
他眉梢轻扬。
她抬起手,又妥帖地为他系上纽扣。一颗又一颗,语气也一字又一顿,很认真地,“今天生理期。”
她忽然又凑近他一下,迎上与他那会儿问她“你真没我号码?”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将信将疑的视线。
好似又要吻上他的唇。
可却没有。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角,很餍足,又十分温柔地,“走了。”
说罢,她捡起自己掉在座椅下方的手机。才开机没多久,又关机了。
她没再说什么了,轻轻盈盈地就下了车。
他没锁车门。
居然也有这么大意的时候。
她却有点余悸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