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租金五六万,不是个小数目,钱都是陈冰替她凑的,本来想着轻轻松松地给那60万拿到手一抵消一起还给陈冰就好。
现在60万见不到水花不说,那么好的房子她也没享受几天。
她准备等陈冰回来再商量。
徐宙也是临时回来的,不多时,冷嘉绅和冷泠就轮番儿地打电话催促他过去了。
他几番想留下,南烟不想耽误他,囫囵赶他走了。
走之前他还叮咛她去哪儿给他发个微信,吃完饭如果他也结束了就过来接她。
南烟喝了热水舒服了许多,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盯着天花板出神。
那会儿做了噩梦醒来,朦胧中好像叫了徐宙也的名字,抱拥的却是另一个人。
从去年俄罗斯的一面,到现在的种种,在她脑海中一幕又一幕地如走马灯般迭次浮现,压着那60万上上下下地挣挣扎扎、沉沉浮浮。
时而看得到,时而看不到。
刚冒了头又被压熄,压熄了又如春风野火吹又生。
想着想着她又有点困了,饥饿感却更胜一筹,小腹也疼。她拿起手机,借着反光观察自己。
今天都没化妆,口红也没涂。
脸色有点差。
从床上起来,她从包中翻出了口红。
电话响了。
“怀礼,你最近和柔柔有联系吗?我今天做梦梦见她奶奶,让我一定打电话问问她,我打给她也不接,问子谦也什么都问不出来,到底不是自己亲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