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漂亮的白色保时捷。
冷泠送他回来的。
下了雪,天晚冻寒。
冷泠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高挑又纤细的,站在更高挑的徐宙也的身旁,却衬得有点娇小了。
二人在台阶下说笑了两句就告别了。
徐宙也上来见南烟端端在这儿,好像回来很久了似的,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烟描着手里的线稿:“快九点那会儿。”
不早也不晚的,也没乱跑。
徐宙也却终究有点在意,“他送你回来的?”才问完,他就捕捉到一股老坛酸菜泡面的味道,瞟了眼垃圾桶,“你没吃饱啊?怎么吃泡面呢。”
“我没吃,”南烟说,“我直接回来了。”
徐宙也眉头一拧:“没吃?那你们干嘛去了?”
“餐厅等了他一会儿,然后,他有事去机场了,”南烟漫不经心地说着,朝他举起了画板,笑了笑说:“徐老板,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徐宙也接过来打量一下,看起来是在他的画稿的基础上描图改的,“你在我的原图上画不就得了吗,还又描一遍。”他却没什么心情说这个,醋劲儿还挺大,“不是他约你吃饭吗?今晚放你鸽子了?”
放鸽子。
听到这三个字,南烟那莫名的情绪又起来了。
她拿回了画板,合上,起身,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