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商量个事儿。”徐宙也突然说。
南烟泛红的眼眨了眨,还吸着凉风,“什么事。”
“冷嘉绅今天跟我说,他其实很欣赏你的,”徐宙也说,“他说以后你有画啊什么的,可以拿去给他看看。”
南烟深感意外,盈盈笑开了:“徐老板这算是带我飞黄腾达了?”
“你赶紧喝口水吧,你是被感动哭了呢,还是要辣哭了,”徐宙也把自己那一次性杯子装的晾开了的白开水推给了她。
“当然是感动哭的。”南烟笑了笑说,“没你能有我吗。”
吃饱了回去,iz好像又遇到点什么事儿。徐宙也打车过去了。南烟回去冲了个澡,小心避开了脸上的伤口,就睡下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她晚上做了个十分之冗长的梦,从刚来北京读高中,梦到为了报复死对头跟怀礼上了床。她初夜的体验很不好,那天晚上她一开始也很痛。
那时他用冰凉的鼻尖儿碰了碰她的脸颊,温柔地亲吻她。那时好像就很会亲,说了什么安抚的话。慢慢地,她就不是很痛了,就剩下爽快。
报复别人爽快,和他上床也爽快。
以至于这一夜的奇妙体验交杂着,她那之后的数十年都,偶尔都能回想起那一夜。
甚至在俄罗斯的那个夜晚,他在另一个房间和另一个女人做爱,她在自己的房间,一晚上,脑海里都是他的脸。挥之不去。
都说女人一到生理期性欲就旺盛,南烟算是体会到了,一晚上做的全他妈是春梦,无论跟谁,梦里的那个人全会变成他的脸。
粗烈的,温和的,循序渐进的,毫无章法的,意味深长的。
最后好像都是跟他。
她今天到底在失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