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驻足片刻,想到了那副掉在他家的画。
不若孩子笔下天真烂漫的表达方式。
画面上是一团混乱孤独的空洞。
温柔的线条。杂乱无章的图像。
她说她画的是他。
感冒加重了不少,晚上科室的聚餐也推掉了,吃过了晚饭,怀礼直接开车回家。
路上接到怀兴炜的电话。
父子二人这么多年甚少有这样谁能给谁打个电话的情况,没以前那么紧绷了,但现在接上了却也几乎不关心对方的事。
怀兴炜还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叮咛他照顾好怀野。
怀野已经到北京了。
什么时候来的?
生病了思绪有点迟缓,但怀礼还是毫无印象。
路口等红灯,他给怀野打了电话,小孩儿没有接。
才发现前天晚上他还在回北京飞机上,怀野就给他发了微信。怀野知道他有急事出了国,来北京也没让他安排,和几个搞乐队的朋友凑合着找了个地方住,这几天都在排练。
消息被一条条挤到几乎见底。
顺着滑下去,又看到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