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门, 她腰际便被一个力道轻轻拦了一下。
话音才落,就栽到他怀抱中去。
他好像是要接她手里的东西的。
整个人却没什么力气似的,顺势这么疲倦地靠住了她,低下头,下颌抵在她肩头,呼吸很热,“等好久了。”
“是有点远。”她说。打车都花了她好多钱。
她拥了下他脊背,他虚虚地靠着她。维持着这个似是拥抱,又好似不是的姿势许久,他的气息一阵阵地飘拂,她耳根子都生了痒。
她又稍稍撤开,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真的很烫。
她抬头,对上他沉沉低垂下来的视线,问他:“怎么这么烫?你没去医院?”
“才从医院回来。”怀礼说着放开了她,转身向里走,“今晚很冷吧,好像又下雪了。”
南烟跟上他,“是啊,挺冷的。”
“我不会打扰你吧,感觉你今天挺开心的。”
“还好,”南烟煞有介事地说,“你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病了,我又不能不管你。”
真是上过床的交情。
也难得他这个时候想到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