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大好似的。
难道是吃醋了?
徐宙也晚上忍着没喝,心底记着冷嘉绅嘱咐他那话,看着冷泠一杯杯下了肚,他劝不住,就在一旁抽起了烟。
冷泠今晚兴致很高,也许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没了平日端庄素雅的模样,从学校的垃圾体制骂到合作困难的甲方,又说美术馆初期运作多么多么难。
徐宙也鲜少见她这样,听得有趣,心中却也开始计量那几幅画挂在林望的岩彩展上大概能卖多少钱。
之前没报多少希望。人最可怕的就是有希望,一旦有了那么一线可窥循的期盼,所有的念头都来了。
他问冷泠:“如果林先生在岩彩展上推荐我外公的画,能卖50万吗?”
冷泠觉得好笑,面容上已沾惹几分酒后娇酣,光线落下,容颜更俏丽,“50万?为什么非得是50万?”
徐宙也抚了抚额头,长刘海儿遮得眉目颓颓,有点无奈。
他没喝酒,烟却有点醉人了。
“朋友遇到点困难,我想帮帮她。”他说。
“朋友?”冷泠借着醉意一思考,“南烟吗?”
徐宙也不说话了,抽着烟,面色沉了几分。
“我猜就是南烟。”冷泠轻笑。
徐宙也不辩解了,又抬眸,眼中似乎有坚定,“你说一副10万块的画,如果有人走流程,包装成200万卖出去都不是问题,如果是林先生,卖50万应该不是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