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想个明白,他又是轻笑着,“真没骗我?”边来吻她的耳垂。她一直一直摇头, 腰又被一个力道带过。被他反制于下方。
无论上下, 她始终不在上风。
她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结束后, 打火机“咔哒”响了声。
怀礼翻到一侧去,拿了支烟。猩红色明灭,映得容色倦漠。
他背对她,南烟于是起身,趴到他后背。
她伸手从他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给自己,就着他的烟点燃了,又把烟灰缸拿过来放在床上,这么靠着他。
两个人聊起了天。
“昨晚到底什么事,那么着急走,”怀礼侧眸去看她,眉眼轮廓被烟气勾得虚虚绕绕,“回去也没回消息给我。”
南烟靠着他的肩,也去看他,眨了下眼睛,好笑地问,“别的人不给你发消息,你第二天也会问她吗?”
这个“她”没有指代。
怀礼沉吟了下,抽着烟,似乎思索了一圈儿,说:“好像还真没有。”
南烟一愣,有点不信似的,“真的?”
他们好像今天急于想从对方的口中得知真假。
“有件事还想问你,”怀礼掸了掸烟,一截儿烟灰落入烟灰缸里去。不知什么时候起他这动作也甚是迷人。
南烟盯了许久,也学着他,掸进去,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