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和老晏感情深,最近一有空就去看望。说白了老爷子没多少时日了,能多陪一会儿算一会儿。
怀郁赶紧找了这个借口,提前从医院溜了,和怀礼一起去。
怀郁当然也知道怀礼今天和谁在一块儿。
上了车,怀郁还挺意味深长地问了句:“这儿成了她‘专座’了吧,我坐这儿合适吗。”
怀礼只是笑,“那你坐后面吧。”
“我真的弄不懂了,你到底是觉得好玩呢,还是什么,”怀郁忍不住了,问他,“你们这都跟谈恋爱一样了吧,天天黏在一块儿,我都不知怎么说你,刚开始没觉得你会被玩儿,我看你现在差不远了。”
“不是挺有意思的吗。”怀礼淡淡笑。
怀郁简直要暴躁了:“你还要玩啊?玩到什么时候?真给自己玩进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怀礼唇上咬了支烟,点燃了,发动车子,
“看她想玩到什么时候了。”
冷泠的个展如期举行,徐宙也最近都在忙那边的事。
他们走得越来越近了。
冷泠上次来,话中话说的够清楚了。南烟明白,如果不复合,就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冷泠对徐宙也有意,她能感觉到。
自从上次,她和徐宙也之间就有点尴尬。冷泠说徐宙也要50万把外公的画卖掉,然后拿这笔钱帮她。
她最怕的还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