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凉。应该是等很久了。
他虚虚握了下她的,“这么凉?”她触到他手心的温度,却立刻反握紧了他的。
很少牵他的手。
“等很久了嘛,”南烟说,“你怎么突然飞俄罗斯,之前都没告诉我,我以为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你了。”
怀礼沉缓的嗓音落下,“我休冬假了。”
她抬起头,好似要从他眼中瞧到某些情绪,“你和别人一起去的吧,改航班方便吗?”
他便淡淡地笑,“不是你说想见我吗。”
想见他,所以就改航班了?
一个男人为你特意改了自己的行程。
会有女人真的不心动?
南烟不继续这个话题了,“那你现在呢,回家吗?”
“你想吗。”怀礼反问她。
“我,看你吧,”南烟看着他,问,“你呢。”
怀礼沉吟了下,“带身份证了吧。”
当然带了。
开房这事儿简直轻车熟路,怀礼这回却在前台登记时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她的身份证。南烟自觉自己身份证上的照片拍的丑,立刻夺过去了,“别看了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