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郁和怀礼来滑雪,再加一个陈舒亦,本来三个人,elsa听说了今天就也来了。
怀郁只跟她说了怀礼改航班的事,并没有说怀礼还带了另一个人。
“kaven跟你说的?”怀礼将行李箱放入车后备箱,“他应该不知道我还带了朋友,我也才知道你要来。”
elsa又打量南烟一下。南烟身上披着一件男士羽绒服。显然是怀礼的。
更显然,她和怀礼不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么撞一块儿了。
elsa移开视线,有点不悦,“我才从乌克兰回来,听说你来滑雪了,你也没打电话告诉我,还是kaven说的。”
怀礼见南烟站一旁发呆似的,没动静,轻轻在她脸前打了个响指。
“上车了。”
南烟拨了两下兜里的烟盒儿,恍然回了神。
他便看着她笑。
南烟上了后座,他们坐前座。
听他们聊了会儿天,南烟只能听懂那么几句,开始后悔自己当时没跟着蔺向南多学点俄语了。
南烟窝在后座,身上还披着他的羽绒服。
隐隐能从领口嗅到熟悉的雪松香气和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她刷了会儿手机,有点无聊,还在心里琢磨徐宙也回去要找她说什么。
那天打电话来很严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