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住要尖叫的冲动,一直一直, 向他飞滑而去。
大脑渐渐被冰雪的清凉与作为终点的他占据,她终究没他的技巧熟稔, 慢慢地,雪杖在手中就失了频率。
她心忽然一惊。
可巨大的刺激感还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体验。
她忍不住大喊一声他的名字:“——怀礼!”
兴奋的像个小女孩。
也不知他有没有回应自己。
风声呼啸, 她什么也听不清。
很快, 径直向下的运动轨迹就偏离了。
冷风刀子似地割着她的脸, 连他怎么教她控速的话仿佛都在大脑中冻住了,手里的一根雪杖也不知扔哪儿去了。
只感觉离他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也越来越失控。
越来越。
烈风呼号,她听到自己的心跳, 喧嚣又热烈。
怀礼在山脚下。
眼见她完全失了控,红发映着夕阳翩飞。他紧张一下,用雪杖支撑自己,往她的方向移动过去, 边朝她喊:“南烟!另一根也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