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让人上瘾。
她喜欢让自己舒服的人。没有谁不喜欢让人舒服的人。
他是那种让人舒服到,几乎觉得虚伪的男人。
可觉得虚伪的同时,又隐隐确定了,他本来就应该是那样的男人。
温柔的。
抓不住的。
看不明白的。
好像谁也不爱的。
他这样的男人,爱着谁,会是什么样子呢。
进了门,南烟兀自坐在了画板前,下巴挨着膝,蜷缩住自己。手机就放在不远,莹莹亮了光,不只是他,还是晏语柔,或者还是谁。
色彩落在画纸的一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无需思考,就在纸面游走了起来。
以至于下午快出发陈舒亦敲房间的门她都差点没听到。
画完她将自己重重甩到了床上。
精疲力尽。
据说怀礼和怀郁还在国立医院那边,与elsa的父亲一起。uniheart先前就与圣彼得堡国立医院的anton有一些项目合作,去年就在推进了。
他是真的有事来俄罗斯啊。
她又庆幸又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