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陈冰还在催促。 她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郑南禾回了北京就是不详的征兆,去看了舅舅,被宋明川抓了个正着。 现在人进了医院。 总说万事不能一糟再糟。 可怎么在她身上就无法灵验了呢。 一路都在思绪里挣扎。 手机的动静也一刻都没平息过。 陈冰的。 徐宙也的。 晏语柔的。 怀礼的。 怀礼的。 南烟抬头看窗外的雪,扑簌簌地落了满眼。想到的是那个雪夜,她坐在下雪的窗前,他低下头,为她涂指甲油。 鼻梁很高,睫毛很长。 笑容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