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望出窗,毫无情绪地轻笑一声。
点上烟。
嗓音十分倦淡,“你还知道什么了?”
“我还知道,你不会再联系她,”晏语柔说着,有点好笑,“你今天一直没到,我还以为你去找她了呢,毕竟去俄罗斯都能为了人家晚飞一天。”
怀礼徐徐吐烟气,“比起这个,我比较想看你败诉。”
“是吗,现在难道不是你输了吗。”
怀礼就只是淡淡地笑。
晏语柔心中有快意。
不论如何,或多或少,他也许被伤到了。
于是她又戏谑地说:“你知道她有多缺钱吗,我说60万,她就肯跟你上床了,我找我北京的朋友私下调查过她,她欠了一屁股的债,需要这笔钱还呢。”
怀礼冷笑,“你给她钱了?”
“为什么不给?”晏语柔好似有十万分的底气,“之前都说好了啊,睡你一个半月,给她解决她的大烦恼,她何乐不为?”
其实晏语柔至今都还未联系南烟。
光想起她隐瞒她和怀礼一早认识,她就恨的牙痒痒了。
难道她还要去问一句:
这60万你还要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