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郁跟着骂了两句。
晏语柔来时,一行人已经没什么兴致了。
晏子谦从日本回了北京,她傍晚去接风,二人吃过晚饭,这会儿晏子谦送她过来给怀郁庆生。
晚到了,买了礼物之余还带了一箱酒赔不是,过来却见三三两两的服务生在清理一片狼藉的桌面。
玻璃杯酒瓶桌上桌下摔的七零八落。
以为是怀郁这个暴脾气喝多了又跟谁打了架,然而挂了彩的却是怀礼。
晏语柔没见过他这般模样。
衬衫上遍布暗红的酒渍,他坐在角落兀自抽着烟,嘴角血色隐隐,明显青紫了一片。
刘海儿散落眉额,有种潦倒的颓唐。
“这怎么了?”晏语柔讶然,“你被谁打了?”
这第一反应就是被谁打了。
确实。
这么明显,编谎话说自己撞哪儿了都没人信。
可他是怀礼。
他这般温和游刃,又善于明哲自保的性格,怎么会跟人起冲突还挂了彩?
着实是一桩又怪又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