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还穿着他的外套,裙子开衩很高,他有点生气地说:“我还以为你把我衣服扔了。”
南烟一顿,笑道:“说什么胡话,给你扔了不得再赔给你一件?”
“谁让你一直打喷嚏啊,穿那么少。”
徐宙也说罢抿起了嘴唇,目光灼灼瞧住了她。
他的视线在她的唇上也停留许久,有点小心翼翼,好似在睃巡她是否同别人接了吻或是什么。
半天才又低声地问了句。
“你不喜欢他了吧。”
“——谁?”
南烟没听清,倏尔从听明白的只言片语中反应了过来。
“算了,”
徐宙也觉得自己多事,反正人打了,他气也该出了,他们现在也很好很安逸,也不想在她面前显得自己在找茬,又转回头去。
“你要是冷给衣服放你腿上,马上到家了——我就一件外套,总不能再把裤子脱给你。”
南烟咯咯直笑:“你要脱裤子也行啊,我能穿上你的。就怕你冷。”
徐宙也骂了一句“神经”,也笑。
摩托车继续向前,今晚喝了酒,浑身都没力气。
她靠到他身上,闷闷地说:“对不起,是我今晚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