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宙也笑笑:“她也是为了我。”
冷泠只得啧啧称羡,边安抚他:“我爸就是一时气头,他也有不对,过两天我会和他好好谈的。让南烟也别往心里去。”
徐宙也由衷地说了谢谢。
下班路上,经过这条街,怀礼渐缓了车速找停车位。
蓝牙耳机连着晏语柔催促的娇嗔:“就是上次你说好看的那件婚纱,我觉得还有地方要改一改,不过试穿什么样我又不记得了。”
怀礼正巧在门前寻到了个车位,倒车进去。
“我和他们经理说了你六点下班顺路过去取,晚点人家就要下班了——”晏语柔说,“你别耽误了啊,一会儿还要过来爷爷这边吃饭,今晚你爸也要来的。”
怀礼下了车,蓝牙耳机摘掉扔车内。
满世界安静了。
斜对面一幢双层小墅。
是那个旧画廊。
怀礼朝向婚纱店的脚步顿了一顿,倏尔方向一转,直直穿过了马路,便朝不远处的旧画廊走去。
画廊老板是个性情古怪的人。
昨日晚宴晏语柔本来打通了那个姓冷的男人的关系要去谈,结果人家临时飞了外地,再联系只说回头再谈了。
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下文,这个地方最终花落谁家用作何种用途。
怀礼其实并不关心。
门口贴了今日闭馆的告示,里面却亮着灯。